費洛蒙男孩 ─ 第1章:陰柔少年

杜振宇今年大二,19歲、高雄人,遠離故鄉上台北讀大學。振宇從小就長得特別秀氣,隨著年紀增長,卻越來越像個女孩,瘦弱的身材常讓人以為營養不良,但更多人誤以為他是短髮的小女孩。

國小時父母離異,振宇搬到台中給奶奶照顧,鄰居的姐姐們很喜歡跟振宇玩扮家家酒,常把他當洋娃娃,換上女生的衣服,振宇也不覺得奇怪,只知道姐姐們都對他很好。

國中時,剛好是小屁孩對性最好奇的階段。杜振宇的美麗外貌與瘦弱身材,成為校園裡的異類,讓他慘被同學排擠欺負,甚至有幾位隔壁班的女同學,常常在下課後把杜振宇帶回家,逼他全身脫光,露出剛長出稀疏陰毛的陽具,並用各種器具玩弄杜振宇的下體,滿足她們對性的好奇。

這是杜振宇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時光,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女性外貌與瘦弱身材感到厭惡,他痛恨自己為什麼有如此女性化的外觀,幾乎天天自殘,每天都有自殺的念頭。後來班導注意到杜振宇被霸凌的問題,雖沒有根除同學的歧視與欺負,但也讓他好過一些。

上了高職後,杜振宇終於不再被霸凌,但也少不了被班上的小流氓嘲笑、欺負。杜振宇開始交到朋友,有位女同學蔡奕心跟他感情最是要好,都很沒自信的兩人,高職三年彼此互相安慰、取暖,讓沒自信的杜振宇,開始比較能接受自己。高職畢業後,蔡奕心因父親工作的關係,舉家搬到國外去,倆人通了一陣子信後,便逐漸失去聯絡。

上大學後,杜振宇比較能跟同學正常交際,因許女性化的關係,交了不少女性朋友,也交了些男性友人。原以為能安穩的度過大學生活,直到一年級下學期遇見了學姐李妍希。

李妍希就讀財金系四年級,大杜振宇三歲,是杜振宇同校不同系的學姐。李妍希大眼秀鼻,雞蛋臉長得美艷成熟,又帶點氣質,不笑時頗有氣勢。李妍希身材高挑,一雙美腿勻稱修長,大一、大二時常常接外拍,甚至休學一年,幾乎天天當外拍小模賺錢,網路上常能找到她大秀美腿的照片。

杜振宇大一下時,騎車不小心撞到李妍希,撞得李妍希腳踝扭傷,關節錯位。以為賠了醫藥費就沒事的杜振宇,某天突然接到李妍希的電話,原以為又要索取什麼費用,卻沒想到被李妍希叫到她租屋處去。

一到李妍希住處,杜振宇即看到李妍希腳踝包了一大包,走路還得撐拐杖,罪惡感深深湧出。李妍希一開口,便要杜振宇以當模特兒為條件,賠償她網拍營運受影響,與無法接外拍。原來李妍希復學重返校園後,減少接外拍的工作,經營起網拍,並自己當模特兒拍服飾照,杜振宇一撞傷她,李妍希不但無法接外拍,剛批到的服飾也無法拍穿衣照。

李妍希見杜振宇外貌秀氣、身材高跳瘦弱,根本當偽娘的好條件,便想叫杜振宇當模特兒拍女性服飾照作為賠償。在李妍希咄咄逼人,杜振宇又有罪惡感下,只好答應了。

從此,杜振宇每禮拜幾乎都要到李妍希住處一趟,穿上一件又一件性感或可愛的女裝,由李妍希拍下服飾照。拍到後來,杜振宇更梳妝帶假髮拍全身照,還因此剃光腳上原本就稀少的腿毛,因為每當要拍短裙、熱褲時,李妍希都會要求杜振宇穿上膚色絲襪或黑色絲襪。

由於小時候鄰家大姐姐常跟他玩穿女裝遊戲,故穿女裝對杜振宇來說倒是還好,但穿絲襪就讓杜振宇很無法接受,因絲襪作為女性貼身物品,總讓杜振宇心底深處那抗拒自己女性外貌的陰影浮出。

但李妍希就像女王一般,根本命令式的強迫杜振宇,他從來沒有說不的權利。久而久之,杜振宇竟喜歡上絲襪光滑細膩的觸感,與穿上後那緊貼包覆的觸感。也因杜振宇是長得像女生的男性,李妍希開始命令他穿超級性感的服飾,一彎腰就會曝光的超短裙,或是超貼身,讓身材曲線一覽無遺的連身裙,還有那種幾乎露出一半屁股的超級熱褲。

杜振宇越來越習慣這份賠罪差事,從原本害羞、不會擺動作,到越來越熟練、能擺出非常嫵媚的姿勢。李妍希卻也從中跟杜振宇建立出幾乎主僕的關係,李妍希一開始叫杜振宇去超商、郵局幫忙出網拍貨,後來開始叫他跑腿,處理雜事、修電腦、買晚餐、買消夜;有時姐妹滔聚會,還把杜振宇找來當服務生,端盤子、買東西,收拾結束後的杯盤狼藉。李妍希根本把杜振宇當男奴使喚,杜振宇上次被女生這樣欺負,是國中的時候了。他想也想不到大學又遇到女魔頭……

當李妍希康復時,杜振宇原以為能解脫,想不到李妍希氣勢逼人,又拐又騙又威脅的要他繼續,個性懦弱的杜振宇被吃得死死的,兩人一直維持這樣的關係,直到杜振宇升上大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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